奇了。
看着脸色不渝的李自成,郝摇旗忙出来打圆场:“这倒好了,剐了二百多,这下子咱们的战马又有了精料了。”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的心情就突然好了起来,是的,战马,是他们这些以流动为主的汉子的腿,有了这些精料加入草里,战马的体力将进一步提高,将来,万一战事不利,大家也能走的快些。
被郝摇旗这么一打岔,李自成也不再追究高一功治军不利的错处,想想,抬起头道:“仗,还是要打的,陕西我们是一定要去的,这是大方针,改动不了,也没法改动,现在,我们必须趁着吕世在渭南与官军纠缠,他的根据地战力空虚,山西官军去京畿勤王没回来的这一段难得的时间冲过去,寻到一块立脚的地方,要不然,一旦大批官军回来,我们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李自成说的,大家都知道,其实也不是危言耸听,大家惧怕吕世的战力,但更惧怕官军,吕世战力再强悍,但毕竟是杆子,而官军再无能,毕竟还是官军,这是本质上的区别。
“但是。”李自成话锋一转,挺直了腰背,威严的扫视了一眼满帐心腹,转而压低了声音道:“但是,我们也不能死打硬拼了,保存下战力是根本,一旦战事不利,我们还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