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心思,都是变得老实了许多。
而此刻,大荒族大营中。
身穿黑袍,不见面容的大祭司,独自一人拄着嵌有水晶球的木杖,在祭坛之上比比划划着什么。
在他的脚下,有这他不久前用鲜血刻画的阵法,密密麻麻的,都是大荒族的古老文字,云海山脉中,除了大祭司外,恐怕还没有第二个人认识。
祭坛上的羊皮图纸此刻闪烁着如同星辉一般的光芒,那种光芒似乎是在刻画着什么,给予大祭司重要的讯息。
“嗯……此刻云海山脉中的地脉远远比我想象的要牢固……”大祭司点头,说道。
“先前哪怕是凉山城的护城法阵重启,也只是震动了地脉的丝毫根基,对于大体来说,根本无妨。”
“况且,也没有影响到峄山城与炎山城之下的地脉……”
“看来,先前是我太过多虑了,如若早些攻城,不仅也都不会影响整体地脉,说不定还是能趁着护城法阵没有重启,更快地拿下凉山城。”大祭司说道,语气中倒是有几分遗憾。
“不过无妨,这下也可以让他们放开手脚去攻城了,不需要有所顾忌。”
“只是戮畏那个没脑子的东西,把自己搭进去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