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及他的大动脉,血流如注,直至现在已经干涸,就连流在地上的血都快要凝固了。
只半半蹲下身子,竟是用手生生地把南越胸前的血肉撕了下来,他将那血肉攥在手中,用力捏成一摊血水,糊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的鼻息充分地吸取那股令他陶醉的血腥气息,他的脸部随之变得渗人而扭曲,那近乎病态的神情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这是大荒族大部分人的本性,现在暴露了出来,嗜血杀戮,对待无力反抗的人族依旧残忍至极,一丝丝的怜悯之心都没有,只半的脸上甚至有享受的神情,他很享受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报复南越,并不是因为南越伤及了其他两个千夫长,也不是因为凉山城坚守那么久,他心头恶气难消。
这一切都只是本能的行为,看着奄奄一息的人族在生死边缘徘徊,他乐于虐待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昊鲁看向鼻梁骨已经被踩烂的南越,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察觉到,南越已经断气了,被只半折磨地死的不能再死。他身上的血肉被撕扯地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森森白骨裸露在外,半空中盘旋着几只秃鹫,似是将南越惨烈无比的尸身当作盘中餐。
自昊鲁到场之后,并没有对只半的行为加以阻拦,若是换一个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