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羽如妍并不肯放人,娄得化当即就叩首下去,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哪里还有当时的威风?
李承俞见娄得化磕的头比自己方才磕的都响,心中不禁鄙夷了几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能让他扣下头颅的只有至亲手足安危以及家国存亡了。
娄得化右眼微皱:“一人做事一人担,要我死没关系,你那大孙侄子也是我杀的,和我的这些兄弟姊妹无关,求你放过他们。”
十八判官从来都是要打一起打,要抗一起抗,从未见过娄得化这般窝囊,其他人也均愤懑不平,“大哥,别求她,不就是一死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羽如妍看的出来,这些人还算有些江湖道义,并非十恶不赦,不过,李承俞的那一剑之仇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的,不然她又如何对得起为自己拼命的李承俞。
身着奇异乌黑发亮的墨黑铠甲的羽如妍,神色默然,指着娄得化,冷眼道。
“我可以放过他们,但你必须死!”
娄得化颓然坐地,神色涣散,随即苦笑一声,无奈点了点头。
“好!”
“要死一起死!”
“要死一起死!”
……
其他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