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薇思忖着慢慢说,“丈夫就躺在自己身边,被砍断脑袋,妻子却完全不知情,睡到早上才发现……奇怪呀,砍头这种事,动静一定不会小,而且会喷出很多血,同睡一张床的人怎么会毫无察觉?”
沈墨说:“凶手要么是本地的村民,要么是昨晚的运骸女,不会再有第三种情况。先进去看看吧。”
他们再次尝试进屋。
门口,主人家问他们:“为何人吊唁?”
沈墨说:“为里正吊唁。”
对方恭敬让开:“贵客请进。”
得到了允许,他们稍稍放下心来。
既然这办法管用,那么寻找其他线索,应该也是这一套模式。
推轮椅的沈墨停下来,略微皱起眉。
杜来也神色凝重的停在门槛前。
院门前……那一道阻隔,依然存在。
他们进不去。
这是为什么?明明已经回答了主人家的问题,为什么还是进不去?
正狐疑,便看见傅妙雪脚步轻快的跨过门槛,习惯性捞杜来的胳膊,却捞了一空,不由得回头看——
她发现其他同伴全在外面!
“你们怎么不进来?”傅妙雪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