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发愁。
想到要长途跋涉,她脱下锦袍,顺手挑了件深蓝色劲装换上,抬手施展了一个净身术,全身上下顿时清爽之极,隐隐散发着春天的花香,令人陶醉。
无痕招招手,小山欢跳起来,“呼“地窜上她的肩膀,绕着脖颈蜷伏起来,不仔细看,还以为无痕围了一条金色裘领。
月儿推门进来,伺候无痕梳洗之后,又为她披了一条浅蓝色披风,上面用金丝苗线绣了许多图案,一时将无痕衬托得更加风姿卓卓,神采惊人。
月儿赞叹一番,又轻声叮嘱道:“主子,外面风大,您此番路途遥远,一定要多多注意身体,这件披风是月儿亲手缝制,切记时时披上,夜寒露重,多少也能为您遮些风雨。“
无痕失笑,这月儿不过比自己年长五、六岁,倒越来越象母亲了,啰嗦起来没个完,不过这份心意,倒真的令她有些感动,毕竟在这无情的世界,还有人时刻关心惦记自己,是一种求不来的幸福。
走出房门,外面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背脊挺得笔直,仿佛高岩上傲然而立的青松,茁壮而又孤独,不是阿牛又是谁?
“阿牛,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无痕哥,您别再叫我阿牛了,我已经长大,叫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