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我不去医院。”冯露在被子里抽噎着回答。
艾书记好脾气地哄着:“好、好,你不想去医院,那我们就不去医院。来,把被子拉开点,把头露出来,别捂在被子里,里面闷不透气!我们先量一下体温,量完体温后,喝点粥,好吗?”
冯露感觉自己的被子被拉开一点,她眼睛刚睁开一条缝,隐约看到艾书记走近床边。她连忙用双手捂住脸,痛苦地说:“艾书记,您不该救我,您让我死了才好呢?”
艾书记看到冯露脸上那病态的潮红已经退下去,面色又恢复了平时的瓷白色,精神好了不少,也肯说话了,他放心不少。
他将温度计放在冯露的枕头旁边,劝道:“你这是说什么傻话呢?多大的事情都会过去,别瞎想了,先在这里安安心心地把病养好。温度计就在你旁边,你最好自己量一下体温,要不然又得我给你测,或者送你去医院看病。”
艾书记最后特意加上一句,估计冯露听到以后,她就会乖乖地测体温。他说完后,脚步很轻地走出去了。他没有多问一句,他明白那是冯露的隐私,像她这样鲜花似的女孩子,无非就是情啊爱啊这些事,肯定就是在感情中受到什么刺激了,爱也要爱得死去活来。他不想再多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