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老板娘替你们报了案。曲嫣然现在在拘留所里。”
苏怡忍不住打断封成。
封成愣住了。
苏怡又说：“你们的事情已经上热搜，你的粉丝都非常心疼你。”
“是我对不起她们……”
封成低头，神色愧疚。
“现在不是讨论对得起对不起的时候，”苏怡说，“从事情爆发到现在，曲嫣然的粉丝和你的粉丝在网上打了三个多小时，已经闹到搞人肉的地步，连网警都卷了进来，还有人喊着要杀了你！”
“杀我？”
封成这回是真呆了：“我是受害者诶！”
“不要和疯子讲道理，”苏怡说，“曲嫣然的粉丝可以接受女神人设崩坏、演技并没有外界吹得那么厉害等等一切负面，但是她们绝对不愿相信宣称女人要独立自主的曲嫣然竟然是个被比自己小的男友要求分手就急得打伤对方的女人！何况，粉丝大多不能接受偶像恋爱。你的粉丝能接受你和曲嫣然的事情，纯粹是因为你们已经分手，而且你还因为提分手被女方打伤进了医院。”
“唉，我真是太对不起她们了。”
封成很惭愧。
苏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