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吩咐道。
“这……”佣人迟疑了一瞬,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 ,还是带着盛嘉和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他们母子二人,薛素见他重新看过来,有些瑟缩的想躲开。
盛嘉沉这时已经将她放开了,他自嘲的笑了一下。
“我不想再看你这样下去,我哥已经走了二十年,究竟为什么,你一直不能释怀?”不肯放下过去,自己把自己逼疯,困着自己,也困着所有人。
那个衣柜,是小时候他的噩梦,现在她重新对那个小男孩这么做。
盛嘉沉突然在想,是不是他从前不肯去做盛嘉择,所以,才会让她的病越来越严重。
“阿择,是你吗?”薛素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声。
盛嘉沉只觉眼眶有些发酸,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冷漠,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薛素走到他面前来,怔怔的看着他的脸,“阿择你回来了?你上次,怎么可以那样说妈妈,妈妈去看你,你却说我是在做戏,我只有盛嘉沉一个儿子,怎么可能呢?妈妈一直在想你啊。”
她如同自语般,拉着他手絮絮道。
盛嘉沉蹙着眉头,突道:“上次?去哪里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