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毅然把水桶吊进井里。尽管我为这次打水作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是还是过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当一桶水被摇到一半儿时,我力气已经用尽,我拼命抓住摇把不敢松手,因为这时松手更是危险,沉重的摇把很有可能打断我的肋骨。
我慌了起来,明知道院里小孩子都不会来救我,但我还是本能的喊起来“谁来救我,救命啊——”
当时我已无力可用,已经绝望地打算松手了,这时奇迹终于发生了,一只有力的手伸过来抓住摇把,我像虚脱了一样坐在井台上,我看见一个人站在我面前。
他接过摇把,只几下就把水桶摇上来提到井沿上。
我望着他,他朝我露出憨直笑容,笑容里面包含寓意不明的谦卑。阳光透不过大树的间隙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我冲他感激地微笑。
他叫山鬼,我叫他鬼哥,救我于危难之中。
我感谢地笑:“谢谢你,山鬼。”
山鬼二话不说,帮我提满了水,耿直说:“以后都是我帮你提水。”
我不语,心想:脑筋有病吧。
有一次我上山打柴回院里,被牛八一伙绪在院外田边,狠狠拽倒,他们叱喝道:“你来路不是明野孩?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