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刀凝视着那绵堂说:“会很痛。”
现在也很痛。”他勉强挤出一丝虚弱的微笑。
我愣了一下,然后凶想毕露:“抓牢他!”
那绵堂想反抗来着,但鬼哥、牛八、阿五驴、油四鸡加上阿香、田氏围堵着他。一个一身血快流掉一半的人如何当得起这帮如狼似虎的家伙,他很快被他们侧摁在床上,手脚腰背没一处能动弹。
小马六笑得像黄鼠狼一样:“为你好那少,为你好那少。乘啦。”
我咬着牙,将刀放在烈酒时浸了浸,然后轻轻地吹了吹伤口,伤口流血得更厉害了。我一把撕开那绵堂的衣服,快速把腐肉划开,空气中血腥气是那样的强烈,我也紧张到了极点,胸口竟然泛起了阵阵恶心。
他痛得失声叫了一声,鬼哥死死抱着他。
我快速将通红的匕首按在伤口上,只见那绵堂的手上冒起一股青烟,空气里弥漫着人肉被烧焦的糊味儿,已经非常虚弱的的那绵堂发出一声惨叫,疼得弓起身体。他拼命的挣扎着,却被一群人死死按住手脚,动弹不得。
鬼哥拼命抱着他,阿香给他擦着痛出来的眼泪,田氏给他擦汗。
我扔掉匕首紧张地说:“那少爷,你忍着点儿,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