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贴身做过什么。
贺南瑾略坐起来，清俊的面容冷肃，眉心皱了皱，道：“听不懂么？”
他气场了得，又有妆容加持，叶缈缈一时竟真有种自己就是他奴婢的错觉。
等到清醒过来，她已经到窗边的桌子上拿起准备好的新毛巾，在热水里浸好，绞干了递到贺南瑾手里。
贺南瑾接过，在额头上轻按两下，缓缓呼出口气。
他隐忍的表情让叶缈缈心头一动，难不成他是哪里不舒服？
接着，贺南瑾又用毛巾缓缓按向脖颈和胸口。
他一只手撑在塌沿上，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来，另一只手力持稳定，却渐渐抖得厉害。
忽然，他身体一歪，倒在矮榻上，显得有些狼狈。
只他的眼神和气场并未消减半分，叶缈缈像被什么定住了似的，愣愣看着他，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过了一会，她轻道：“您，没事吧？”
贺南瑾不说话，挣扎着要坐起来，喘息声变粗，松绾在脑后的长发散开来，如瀑般坠在身后。
“是不是受伤了？”她又问。
他的目光凌厉而清冷，和他平时大不相同，低沉道：“过来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