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上轮廓清晰的青紫色掐痕手印也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们的眼中,令人心情复杂。
院子里人挺多,服侍老两口的年轻婢女和仆妇都在,站了一院子。
祁可没去数人头,也不关心两个老人要这么多人服侍每月光是下人的月钱得开支多少,反正既然用得起人,那肯定有钱花。
有钱花就好啊,就怕没钱,不然她手上这么多清单要怎么兑现,这可都是她私人财产。
“不相干的都出去,没你们的事,少掺和。”祁可目光冷淡地扫过一院子的下人。
“大小姐,别为难我们。”院里一个仆妇硬着头皮说道,在这院里服侍的下人多少都是知道祁可存在的,但平时她们也都是尽量无视,现在都不敢面对她。
“栓贵家的认识吗?刚吃了老鼠药现在命悬一线,她怎么会吃到那东西?你们比我清楚,对吧?”祁可意有所指但言语含糊地引导着她们。
院里这些年纪不等的婢女仆妇们齐刷刷地身体一抖。
“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还想拦我的路吗?”
仆妇婢女们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就有人慢慢地往旁边一步一步地挪,只要有人起头,其他人也跟着向四周慢慢散开,让出直通上房的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