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还会有人来她的牛车跟她一起轮流驾车。
早饭依然还是热开水配干死人的饼子,祁可拿了自己的小砂锅和小炉子,炉子生火,砂锅倒满清水在火上煮开,拆了两包奶片全扔下去,再加两勺红糖,煮成红糖味的牛奶,大家各端自己的碗分一分,再配饼子一块儿吃起码有点滋味。
白糖比红糖多一道脱色的步骤,因此白糖比红糖贵,普通百姓家的日常食用糖都是红糖为主,白糖是有钱人吃的,祁可自然是无所谓价格,红糖白糖都买了很多,再加上搬空了裘府囤积的油盐糖醋,光是从京城搞到的糖都够她定居下来后开个糕点铺子用上三年五载的。
年轻人围在一起,把干死人的饼子在手里掰成小块直接扔碗里,泡着甜味的牛奶吃得可美,一边吃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柏家军驻守的边境生活有多艰难,盐不缺,有个跟外族拉锯一样抢来抢去的盐湖,糖却是真缺,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大人小孩能甜甜嘴。
这种艰难生活在整条北方边境上都是一样的,柏家军因为不缺盐而能算得上是条件好的一支边军。
祁可也借机跟他们聊聊北方的农作物,了解一下他们的农耕和养殖技术在什么水平,让自己心里有个数,回头等定居下来自己种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