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地猜想,她当然希望是自己脑洞过大,但若不乐观的话,越早意识到危机近在咫尺是件好事。
祁可右手写毛笔字都只有正楷的水平,左手写字就更是惨不忍睹,写完后重读一遍,好些地方都得按照上下文语义来猜。
自己都认不到自己刚写的字,祁可满意地将举报信上的墨迹吹干,与那文书装在一个信封里,再拿了一枝烛化了一点蜡液用于封口。
忙完之后,祁可就利用灵境的空间重叠悄悄地潜入了城外的千户所。
下午她刚进牢里摸索县城面积的时候就已经顺便摸过城内外的重要地点和建筑了,这会儿直接扑过去,打算扔下两个信封就走。
千户所其实就是个军营,并不只是一间官署衙门,祁可熟门熟路,直奔大堂,无视外面值守的士兵和紧闭的门窗,潜入屋里现身出来,将信封端端正正地放在公案上,再一脚踹翻了椅子。
砰的一声,椅子翻倒在地,砸出好大的声响。
“什么人?!”
门外的士兵吓了老大一跳,立刻集结队伍抄起火把破门而入。
门内空空如也。
“没人?!”先搜了四边墙壁的士兵们面面相觑。
“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