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口一口把掺了头孢的开胃茶喝了大半,祁可放心地收回目光,专注在牢房这边。
沈族长给他的管家下了这命令,从备药到跟衙门打招呼前后要一些时间,让祁可有充分时间在给沈族长下药后回到牢房给自己做防御。
她在牢门上的铁链上挂了一把在京城买的新铁锁,再用撬锁技术撬了原本的旧锁,然后往小床上一倒,把衣服盖身上假寐。
要人性命的汤药在衙门上下的默许下送入了女监牢,牢头准备开锁时发现锁不对,莫名地变成了一把用料厚实的新锁,旧锁不翼而飞,这下谁都没法打开牢门。
“怎么回事?!怎么锁被人换了?!”牢头惊呼,一脸慌张。
“那现在怎么办?还喂不喂药啊?”一旁的狱卒也是纷纷傻眼。
“还能怎么办?!去通报县丞大人啊,这是他下的命令!”牢头气得跺脚。
“哦哦哦!县丞大人!”一名狱卒飞快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得知通报的县丞紧张地赶了过来,没时间嫌弃监牢里气味难闻,急急忙忙地奔到牢门前查看那莫名被更换的挂锁。
一抬头,就见祁可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好端端地盘腿坐在简陋的小床上,一件衣服盖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