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审讯的攻势,很快就不再抵抗。
“说吧,谁指使你找人去四柳村杀祁可的?”
“是沈家大爷沈丛霖。”
“他为什么在这时候要杀祁可?”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个听令行事的下人。”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保护沈丛霖?你对他这么忠心耿耿?”陈三的那一丝犹豫让柏家军的人及时地抓住了。
“我一家老小都是沈家家生子。”
“当家生子当习惯了,护主是本能?”
陈三冷笑了一下。
“既然你一家都是沈氏家生子,你又是护卫队长,那你应该懂得沈氏这么多年干的事够他们当家人掉几回脑袋的,你要带着一家老小尽忠到死吗?”
陈三身体一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似是被这话吓到了,但他心里清楚,他担心的是那个淘金河谷的事。
背着朝廷私自淘金,真的是够掉几回脑袋的,这要是东窗事发,他一家老小的性命绝对不保,就算侥幸不死也会沦为世代倡优,家生子若是挣到体面还有机会跟主子求恩典放良出去,倡优生生世世都是倡优,不得翻身,比当家生子惨多了。
这么一对比,陈三咬紧牙关,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