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愁苦,可照他先前种种行为,想来也八九不离十了。
“二哥可愿听我一句劝?”
南宫赫抬起头,目光不解,以眼神示意他告知。
宫然会意,道:“二哥该放云隐离去,不管是为了锦国,还是为了二哥您自己。”
南宫赫面色沉了下来,仿佛心事被人窥探,周身都浮起不快。
宫然知他已有怒火,低下头不再多言。
之前自己还一直不敢确信二哥对慕云栖之心,前两日他突然说起姑姑去世之事,他说白繁夕或许并非真正给姑姑下毒之人。
不管他为何突然这样认为,至少有一点不可磨灭,二哥心里已经未将慕云栖当成仇人之女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又想到吟洛,贵为嫡公主却自小饱受毒发之苦。
“过了这两日,你送云隐走吧。”南宫赫淡淡说道,语气带着叹息。
宫然点头,似乎安慰道:“二哥,这是最好的抉择,锦国眼下还无法与北国为敌。”
“孤知晓,替孤去看一看吟洛,她的毒素已清,应该快醒过来了。”他一手扶额,两眼微闭。
宫然见他此状不便再留,轻声退出房内。
窗棂外的风阵阵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