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寿安堂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容沨眉眼微动,嘴角渗出一丝冷笑:“父亲何必这般疾言厉色,女儿说了自己受了冤屈,自然不会是说谎。祖母也说了认一个理字,如今女儿尚未解释洗脱冤屈,怕就被父亲几句话给定罪,不能翻身。”
容侯爷一时语噎。
容老夫人瞧着容沨不似往日怯懦糊涂,缓缓开口道:“侯爷在前面儿应酬了一天,先喝口茶歇歇,先听四丫头怎么说道。”
容沨将目光落在赵繁身上:“繁姐姐之前说我那衣服上沾染的有情香?”
见赵繁迟疑,心中冷笑,缓缓道:“繁姐姐只需回答我的问题便是。”
赵繁下意识将手中绢帕攥紧,摸不清楚容沨问这话的意思。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了,她可不能因为自己说错了话让容四翻身。便道:“四妹妹自己做了什么,不该比我这个做姐姐的更清楚吗”。
容沨挑了挑眉,笑盈盈道:“妹妹应该清楚什么?是清楚姐姐出现的巧合,还是清楚姐姐一闻便能闻出妹妹衣服上沾染的气味儿是情香。”
这话一出,众人神色变得有几分复杂,一闻便能闻出是情香,除非是精通医理或是调香之术,可这两样赵繁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