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终究还是违背了‘决不连带主子’的誓言。去了庄子上,受尽苦楚。”容老夫人垂伤道。
秦氏又磕了头,眼神透着坚毅:“姑娘,奴才当年敢发下毒誓,自然不会害怕应誓的那天。奴才从未做连带主子之事,只是懊悔虽尽心尽力伺候姑娘,却还是让小人钻了空子。”
容老夫人瞥秦氏了一眼,神情略微有些复杂:“小人?秦兰你在瞒着我些什么?”
秦氏缓缓道:“往事不可追,姑娘还是莫要再问,只会徒增悲伤,奴才也为许下的誓言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只是可怜奴才的细姐儿是没个福气,刚过了十三,在庄子上没熬的住去了。”
她惨然一笑:“如今见着姑娘身子安好,奴才就已放心,明日便就回庄子上去,莫教你看了难过。”
容老夫人眉眼微皱,有些疲惫地往身后靠了靠:“你若都不与我说实话,是当真要断了你我之间的主仆之谊。”
她见秦氏打定主意不再多说一句话,心中已有了计较,只是眉头拧得越紧,心中积压的郁气久久难以疏解。
“罢了,我身边已经没个得力的人,你也不必回庄子上,继续在寿安堂做你的管事妈妈。至于细姐儿,回头你拿了银子去姑子庙里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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