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曾听闻,香料可使人产生幻觉,亦能造成梦魇。”
容沨眼底聚起一抹深沉,云宵说二姐姐是将树上藤条错看成了蛇影,才导致受惊梦魇,那么若是香料的话……
“姑娘可是在怀疑,二姑娘若是因着香料着了道,为何只有她一人梦魇着了。”云宵说出容沨心中怀疑。
容沨默了半晌,嘴角掀起一丝嗤笑:“赵繁想要算计的,只会是我一人。二姐姐怕是误打误撞替我挡了灾。”
风雨俱来,侯府上空聚着大片大片的乌云,将炽热的阳光遮盖的严严实实,却压得人心中沉沉地喘不过气,狂风大作,豆滴的雨啪嗒啪嗒落下。
容沨命人关好了窗户,莫要让容沅梦魇尚未好,又受了寒气。
“二姑娘昨日回来,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容沅贴身丫鬟白芷闻言一顿,先是摇了摇头,后道:“昨个天热,姑娘从凌霜居回来后,中了暑气,便一直厌厌的,没什么精神。是瞧着晚些时候天气凉爽些,才说要出去走走。”
容沨眼眸一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手指轻轻敲着圆桌上精致的花纹。
白芷见容沨不说话,又与云宵说起话来:“说来也奇,昨个我们姑娘沐浴,那衣裙不甚沾到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