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气热了,睡着也不大安稳。”
云宵担心道:“明日清平宴姑娘不如不去了,好好养养身子,咱们也不差这一次。”
容沨忽地抬眸,眼底神色莫名:“怎么不去,这么热闹的事儿我就是爬也得爬过去。”
清平宴当日,天气不似平常炎热,满院好景令人心驰神往,腹有诗书才子公子聚在一处,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尤其在辩论之时,沈少期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又有何惧?男子自当忠君爱国,考取功名立成国之栋梁为诸君实现抱负的首选,可世间学子多不计数,若到不惑之年仍然执着,待岁月流逝空悲切,还不如一开始想着法子变通自己。”
“即使只为普通士卒,沈某亦敢身先死。”
白面男子涨红了脸一时不敢接话,直到有夫子宣判沈少期胜了,那人才回过神:“是学生才疏学浅不敌少将军。”
容沨站在赵繁不远处,瞧着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端着的笑容像是僵死在脸上。
只见她有些慌乱地垂下了头,连忙转身逃了。
容沨此时才明白,那白面男子竟然是赵繁的未婚夫婿孙敬。
容沅因着前日之事,对着这个少年负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