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二姐姐怎么换了半晌衣裙都出来,不曾想是在这儿躲懒呢。”
容沨摇着团扇,掩面轻笑。
容沅浅浅一笑,拉着容沅在塌上坐下:“我在外面实在被她们闹得头疼,这才借着脏了衣裙来这厢房躲躲。”
容沅性子温婉,处事又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最得其他闺阁小姐喜欢,且她又定下亲事,自是被她们闹上一闹。
“表姑娘呢?你可有瞧见?”容沅问道,“我之前见她慌乱走了,别是又闹出什么笑话。”
清平宴人多眼杂,虽端的是识诗书的有才学之人,可人心难测,赵繁又是个不安份,容沅有些惴惴不安,担心她真惹出什么事情来。
容沨眼眸微抬,偏着头不知望向何处:“清平宴这样重要的场合,想来她不会是不懂事的人。”
容沅也如此想着,稍稍放下心,又想到什么,在容沨耳边低声道:“你可知那青衣是什么身份?”
容沨不知容沅为何突然问起青衣,按捺住心中疑惑,摇了摇头。
“我方才来厢房时,听有人说月上间一面值千金的清倌儿便唤作青衣,你说……”
容沅说到后面声音渐小,她不是没有听闻过有富贵人家豢养娈童的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