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还在口中便被人堵住了嘴,赵繁只能阴鸷些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容沨离去的背影。
将入夜,寿安堂静默如冰,屋内丫鬟婆子全都被秦妈妈遣到外面,容老夫人独自端坐在堂上,细细听完容沅如实将清平宴之事一一道来,脸上神情越发阴沉。
“啪——”茶盏被容老夫人砸了四分五裂,“真是教出来的好姑娘。”
赵繁脸色苍白,咬着下唇,慌乱哭着:“外祖母,繁儿没有!繁儿真的只是误闯……你信我一次。男客厢房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去的……”
容老夫人冷声喝道:“你不敢?都被将军府的人抓着了,还说你不敢!”
赵繁身上冷浸浸地,跪着的身子一歪,悲戚道:“我已与孙家结下亲事,我怎么又敢去做下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来……清平宴上人多眼杂,我又怎么敢。”
她泪眼凄凄,看向容沨:“若不是四妹妹丢下我一人,我又怎么会误闯男客厢房……”
容沨眼眸清明微微抬起,轻不可闻地冷冷一嗤,到了这个时候赵繁还想着攀咬她。
她缓缓开口:“是繁姐姐自己开口不愿与我一道,如今出了事,姐姐又来怪我。”
“清平宴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