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了。”
容沨穿得低调,又带着帷帽,下了马车也不叫人发觉,她刚走了几步,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容四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云宵瞪着一双震惊的眼睛,见着自家姑娘一点儿也不犹豫地跟着去了,当即就把自己的嘴给死死闭牢。
容沨走进厢房,便听谢予兴师问罪道:“本君叫你搅乱沈家的水,如今到好你的事全都归在本君身上了。”
容沨也不畏惧:“本也是为元裔君做事,这个锅元裔君背得也不冤。”
谢予眼眸轻抬,偏过头冷哼一声:“可惜你这颗石子太轻,溅不起多大的波浪。”
容沨在谢予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她拿起一杯茶看着茶水升起袅袅云烟,眉眼微动,庐山云雾茶。
“元裔君又怎么会知道那只是颗石子,而不是正在烧得越旺得柴火,水再深,时间久了也能沸腾。”
谢予喜欢极了容沨鸦青色的黑发,软软滑滑的,见他忍不住动手去扯:“你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
“沈少期与容侯府的亲事是你亲自做媒,自然不能退掉,可惜我的傻妹妹没能想通这一点。祖母和父亲的犹豫只是在逼沈家表明态度,但她们却不懂。”
“沈夫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