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拦我!我拉着她一同死去!都给我让开!”
容沨声音发寒,半眯着眼睛盯着吴氏:“我说了,之前我不曾给过吴姨奶奶什么冰肌膏,也不知道你手里的冰肌膏是从什么人哪里得的,非要说是从我卷舒阁拿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云宵眼疾手快夺下吴氏的手中的剪子,吴氏挺着肚子凭着一股儿狠劲但少了几分灵活。
吴氏瞪着眼睛想着之前在花厅听丫鬟议论的话,她的脸烂了怕是好不了了,到时候他就是生出个公子又有谁在乎。
她整个陷入魔怔中,忽地大叫一声,剪子一转在云宵手背上划了一道血口子,剪子又落回在吴氏手中。
“四姑娘你真是阴毒至极,你怕我生下孩子会抢夫人的地位,又记恨和我结怨,所以才要害我!”
云宵见吴氏胡乱蛮缠,听不进去一句话,捂着伤口冷声道:“我们家姑娘说了,不知道吴姨奶奶口中的冰肌膏是从哪里来的。”
吴氏把火气转到云宵身上:“你们一个个奴才养得贱骨头,小娼妇,你们是卷舒阁的人自然都是帮她,那冰肌膏就是我丫鬟从你们卷舒阁拿出来的。”
但吴氏前后说话,根本逻辑不通,容沨心下一沉,手隐隐收紧,她这是着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