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姐姐方才怀疑秦妈妈徇私,那妹妹也把你送给我的话还给你。”
打脸来得如此之快,堪叫容涟咬碎一口银牙,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容老夫人看着底下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个个都让谁,但此刻容沨却是半句话都不曾多说,与她平日倔强不退让的性子一点儿也不像。
“四丫头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容沨面色淡淡,仿佛深陷算计中的不是她一般:“孙女无话可说,有心想算计我的人做的天衣无缝,无论我是辩解我没有害过吴姨奶奶,别人总会说,我先明面上拒绝她,洗清自己的嫌疑后,又算准吴姨奶奶会让来偷冰肌膏,做到害人不脏半分手。”
这时,大夫从隔间走了出来,他面色微沉,对容老夫人如实道:“启禀老夫人,两盒冰肌膏确实都加入了日昏草。”
说完,容老夫人就让人领着大夫出去,秦妈妈端着托盘,托盘上一盒绿色金枝花纹的是吴氏的,另一盒红色仙鹤绕云的是容沨的。
容涟势必要让容沨一头栽在冰肌膏害人的事上,不咸不淡道:“难怪冰肌膏怎么好的东西祖母赏给了四姐姐,四姐姐半月过去,一丝都不曾用过,女儿家爱美,谁愿意自己身上留些什么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