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娘自己心里清楚,你在这儿信口胡说冤枉我家姑娘,她又多说些什么,她没有五姑娘会哭,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们家姑娘就是傻。”
碧花一打开话头,就片刻都停不下来,碧花流着眼泪,摇着容沨的手臂似恨铁不成钢又似替她委屈。
“……姑娘,你也学学五姑娘哭着喊委屈,你闷不坑声总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有些话总要说出来啊……”
容沨躬身抱着碧花的头,半晌不曾说话,只是眼泪真的落了下来,她埋在碧花的肩头,身子颤抖,隐隐发出委屈的低吼声。
容涟眼睁睁看着局势扭转,仍然梗着脖子对容老夫人道:“祖母,吴姨奶奶被害之事,若不查个清楚只会家宅不宁。”
半晌,容沨抬起头,眼眶发红,声音发哑道:“自然要查个清楚,那冰肌膏从祖母的寿安堂出来,经了多少人的手,到了我的卷舒阁又有多少人碰过,都要一一查清楚。”
容老夫人本是恼怒碧花不懂规矩,要拿下她拖出去打板子的,可听得一番吐白后,心里又开始犹豫起来,心里两分怀疑成了五分。
对涟姐儿的步步紧逼,又有多少不喜,她期盼家宅安宁,姊妹和睦。可涟姐儿今日确实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