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还有你四姐姐在。”
容涟闻言一口气憋在心头差点没喘过气来,脸上全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之色。
周氏之死已然教她悲痛欲绝,若是和沈少期的婚事再吹了,她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夜色朦胧,庭院深深。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容涟珠环褪去,一身浅色衣服与若婵躲在仪月楼的偏僻角落处,面前火盆燃烧着白色的纸钱,火光映在她脸上,看着有几分阴寒。
若婵小心翼翼地看护着火盆,不让纸钱随风飞了出去:“老夫人的意思是把周姨奶奶和老夫人尸骨丢去乱葬岗……婢子让人偷偷跟了去,花了些银子教周姨奶奶好好下葬,可也不敢大肆操办,害怕被人抓住把柄。”
容涟面色阴森,静静道:“能好好安葬自然是最好不过的。有查清楚那包袱是怎么被人发现的吗?”
若婵摇了摇头,轻咬着下唇:“没有。只是那日吴姨奶奶说了一句,府上桃树开得好。”
容涟忽地瘆人一笑:“好得很,好得很!”
忽然夜风骤起,火盆之中还未烧尽的纸钱随风扬起,火光忽明忽暗,直叫人胆寒。
若婵抓住容涟的手:“姑娘别烧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