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此上心,原来还有这层关系……瞒天过海,可真是好心思!”
“有这样好心思的何止是周姨奶奶,祖母怎么能忘了父亲。”容沨幽幽道。
容老夫人面色凝重,呼吸发沉,眼底虽有震惊之色可亦是了然,她抬手:“将净空师太给我看管起来,待我审问清楚在做处置。”
容沨微微仰起头,跪的十分规矩,眼底幽暗莫名:“不用了祖母,想来此刻官府的人已经快到侯府捉拿净空,祖母还是想想如何才能侯府撇的干干净净。”
容老夫人愕然,旋即震怒,指着容沨冷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鱼死网破又有何惧!”容沨心中梗着一股无名火,眼神坚定:“十多年来孙女受此命格所累,我为何不能这样做,她净空欺名盗世,害人匪浅,叫官府拿她孙女这已经轻饶她了,身败名裂不要她性命,已是仁慈。”
容老夫人怒砸一个茶盏,在容沨身前摔了个稀碎,心力交瘁:“你要侯府如何自处!你愧对你的身份,愧对侯府嫡女的带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
容沨已然无所畏惧,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怆然,鼻子酸涩,却始终坚忍着不流下眼泪。
“这种生活我宁愿不要!除了锦衣玉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