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忿道:“还好昨夜不止咱们姑娘一人受罚。”
话语一顿,对上容沨看过来的眼睛又道:“昨夜老夫人唤了五姑娘去了寿安堂,二话没说就让她跪下,一夜无话,也没对她说些什么,等老夫人早上起来后才让她离开的。”
“什么话也没说?”容沨疑惑。
碧花确信地点了点头:“确实什么话也没说,婢子也纳闷。难道是因为净空师太的事情?净空师太是五姑娘的师傅,难道是迁怒?”
容沨忽地轻轻推开两人,自己艰难地向前走了几步,长廊之外,湖面平静如同一面镜子,冷风打在她脸上,激起她一个寒颤,也让她越发清醒。
绝不对不会……
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欠下的冤债怎么能不换!
“想来五妹妹此刻心乱如麻,也害怕至极。”
一夜长跪后,容老夫人心道自己对容沨和容涟两人的震慑已经达到了效果,多日平静何处,却不曾发现一人心中激荡暗潮涌动,而另一人悄悄蛰伏静待时机。
容涟如今满心期盼都在与沈少期的婚事上,可见祖母自净空一事后,终日冷待,求见父亲也数次未果,如同在刀尖上行走,举步维艰。
“端阳赛龙舟?”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