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沉声道:“我现下不得老夫人和侯爷欢喜,只盼这个孩子是个乖巧的,能替我争上一争。”
小佛堂中,容涟跪在蒲团上,眼眸幽深地盯着烛光映映着的佛像,祖母要送容沨入后宫,不待她动手,就是陛下如今的年岁,容沨也只能蹉跎岁月年华了,她得意一笑。
“是我犯痴了,容沨啊容沨你斗得过我又能怎么样,还是要被祖母和父亲他们当做棋子一般去利用!”
容涟阴怵怵道:“阿娘你在下面不要怕寂寞,吴氏她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把亲手将给她们送到下面去陪你的……”
一连数日,容涟在仪月楼和小佛堂两头奔波,恨极之时,恨不得撕了手中那本《女则》,倒是容沨终日在卷舒阁跟着李妈妈学习宫中规矩。
李妈妈看着容沨学得极为扎实,不免感叹四姑娘性子冷硬是个倔强不屈之人,倒也能沉静着性子下来,脸上肃穆的神情也柔和了不少,碧花偶有拘不住性子也会和李妈妈撒娇卖憨起来。
晚间,云宵拿着李妈妈给的药酒替容沨揉着手臂上酸痛的地方:“宫中规矩可真大,便是给陛下和宫妃奉茶也有这么多的门道在里面。姑娘忍着些,李妈妈说了,揉开便好了,第二日也不会耽搁。”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