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就见不着了。”
雾蒙蒙的雨中,突然有人撑着伞穿过庭院朝容沨走了过来,云宵上前帮人接过了伞,立在一旁的柱子上。
容沨缓缓转过身子:“多谢杜太医费心还来卷舒阁一趟。”
杜太医笑笑,微微躬身抱拳:“四姑娘实在严重了,下官本该前几日便来。”
容沨点头,也不在与他寒暄客气:“夫人的病情如何?”
杜太医眉眼一皱,沉了一口气:“夫人原本服了下官开的药,便要戒忧思过重,若郁结于心,病情反复实属正常,可也不利于身子康健。”
容涟若有所思,低低道:“杜太医可否给我一句实话,我母亲的身子还能保多久?”
云宵闻言一惊,掩嘴咽下口中惊呼。
杜太医正色道:“若能解开心结,化去忧思,加上下官又为夫人开的温补方子,少则两三年,多则五六年。下官已经尽力了。”
容沨脑子空白了一瞬,原来她们之间的母女情分竟然会短到这个地步,点了口脂的双唇,隐隐发白:“可化开心结,还需得母亲自己想通,说易也易,说难也难于上青天,恐会使母亲心神动荡,刺激之下病情加重。”
杜太医不明白其中深意,只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