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月信比上月早了许多日子,疼得这样厉害,要不要婢子去通传老夫人叫大夫进府。”
容涟捂着坠痛难忍的小腹,脸色苍白冒着冷汗,眼中卷袭着浓郁的嫉恨和阴鸷,她突然扬手一挥给了凑上前的半夏一记耳光,端着的红糖水也被打落在地,汤汁洒出烫了一手。
“没用的蠢货!我要你亲自去取药,不让别人碰半分,结果那药到了六姑娘手里,你可真是听六姑娘的话!你说你是不是见我在府中不得脸了,又偷偷搭上留椿斋那个贱丫头!”
半夏顾不得手上烫伤,慌忙跪下哭声辩解道:“没有!婢子没有!”
容涟生气不已,胸口起伏:“……还不说实话!只要你一日在仪月楼,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半夏泪流满面,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一片通红:“婢子没有,姑娘说的话婢子一直记在心上,今日去取药时,铺子里的活计说,府上早有人拿着牌子去给姑娘取了药……婢子还心想姑娘嫌我脚程慢,才找了别人……”
“至于六姑娘那儿,婢子真不知晓…姑娘,婢子冤枉……婢子也不知道药怎么到了六姑娘手里……”
容涟脸色越来越沉,温婉柔和的颜色已经扭曲得狰狞可怕,一张几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