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婴的事吗?”
撕裂尖锐的声音猛地扼在喉咙里,她呃呃地喊了几声,惊恐害怕的将头瑟缩在劲脖处,呜咽地像个孩子一样,摆着手。
“……不,不是我,不是我害死的……”
霎时,刘氏又开始疯癫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弯着身子大叫:“你们害我!你们在害我!”
说着就张着两只手就要往容沨抓去,婆子被惊得下意识退了一步。
“……她死了。”
容沨冷冽清冷的声音,打破了此刻的诡异,一手缓缓垂下走到圆桌前停下。
“害你家破人亡,走上穷途的人,已经死了。”
容沨慢条斯理拿着圆桌上的茶壶,打开茶盖看了看,隐约瞧着里面的冷却的茶水贴着壶壁微晃,手忽地往上前倾,一壶茶带着茶叶全泼在了刘氏脸上。
冷不丁就是一个激灵,刘氏一震,只知道瞪着两个眼睛看着容沨。
容沨放下茶壶,拿着帕子擦了擦手上沾了的水渍:“她们说你疯了,我费了那么多功夫找你,要的可不是这个结果。”
她眼眸轻扬,长长的睫毛盖着的眼睛迸射出一丝锐利如同冰锥的寒意:“她当年买通你,瞒天过海让你偷换了侯府夫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