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瞥见容涟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火气更重,一点儿也不像将死之人:“还有你!你给我端什么侯府嫡女的架子,我让你回去求你父亲帮忙,不也是被人赶了出来?你这个丧门星我儿子就是因为娶了你沈府才遭此劫难,等我儿子回来定然要她休了你这女人。”
容涟袖子一甩,对沈夫人满是轻蔑:“婆婆有这功夫不如让人多盯盯钱姨奶奶的肚子,说不定这里面有你沈府的血脉也说不定。”
容涟话里带刺,刺得钱如燕眼里一阵赤红,她前阵子子才来月事怎么可能会有,而且沈少期已经不能……心里梗着一股气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钱如燕站起身子拿着帕子擦了擦衣裙上的药水,慢条斯理对着沈夫人道:“姨母恐怕还不知道,表哥娶的哪里是什么侯府的嫡女更本就是容侯府一个外室的女儿,当年她娘瞒天过海把她换到侯爷夫人那里养着,如今身份被揭穿了才被送到咱们府上。”
容涟一惊,狠狠地瞪着钱如燕:“你怎么知道的!”
钱如燕神情麻木,又生生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天下没有不透风,你还怕没有人知道。”
沈夫人怒拍着床沿,一股怒气卷袭着血气冲到脑门,尖锐之声更加刺耳逼得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