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母张氏诧异道:“彦哥儿也在?”
大舅母杨氏也看向自己的儿子:“彦哥儿你说怎么回事儿?可不许冤枉了你表姐的丫头。”
裴彦仍是怯怯地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矢口否认道:“我不在,我不在的。”
胡氏大怒,哭道:“你这白眼狼竟然帮着外人来欺负老娘,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男人走了,外面的小娼妇还把和他的孩子丢给我,我拉着几个孩子长怎么大,你就是这样来害我!”
容沨一手手肘放在茶案上,手指微动轻轻敲着:“既然彦表弟否认,那你再说说我的丫头为何无端欺辱你,我祖父和我父亲两代为陛下重臣,家中比不得盛京世家富贵,可没道理连一个丫头都教不好,眼皮子怎么浅。”
碧花两手叉腰冷笑道:“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欺辱你的,你若说不出个一二三,两位夫人怜惜,我也要把你的嘴给撕烂!”
胡氏呼吸一窒,张了张嘴压低声音:“不就是拿了彦哥儿一个玉佩。”她对着容沨高声道,“姑娘高门大户也不能由着一个丫头如此跋扈,这样没心肝的欺负人。”
裴彦恍然大悟,委屈道:“原来母亲给我的玉佩是你拿走的,我,我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没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