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看着容沨挤眉弄眼,又见着离开的朱秀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几根红线,裴净新鲜得很接了过来。
朱秀道:“方才那和尚说,姑娘们走的急没有拿着姻缘绳,说是系在腕间能求个姻缘。”
“正好我和表姐都有,姻缘结上写的心愿也能心想事成。”裴净笑嘻嘻道。
却见张氏脸色忽地一变:“说什么胡话!”
此刻她却是后悔没有和裴净多嘱咐些事情,容沨大选入宫,一辈子便只能是陛下的女人,若生二心,害得是容沨没命,她整个人都是要禁锢在那高高的城墙之中的。
裴净小声嘟囔道:“不求姻缘,那也求个喜庆,娘你能不能别和惊弓之鸟一样。”
容沨接过红线,手指灵巧地绕了几绕,却是一个双鱼结,将它放在了自己锦鲤秀囊里面:“二舅母不必多心,沨儿明白自己要走的路。借净表妹吉言求个喜庆。”
张氏眼底聚起一抹沉痛,不再多说什么带着她们又浩浩荡荡准备要地打道回府。
马车正要启程,却被前面聚集着的人群给挡了去路,只听一人愤怒且颤颤巍巍地叫喊:“我是杜知州家的小公子你们敢!”
里面有人狠狠啐了一口口水:“呸!杜知州可是濮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