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知晓。”
却是越近八月大选,盛京宴请喜事也越发多了,容老夫人约束着容沨和容涵两人,每每都只教戚氏备上厚礼前去,藏其锋芒。
正逢七月三十之时,戚妃娘娘生辰,陛下遂了她的请愿在宫中宴请世家女眷一起热闹热闹,随之而来的又是进封戚妃娘娘为贵妃的圣旨,一时风光无限。
倒是戚氏这边似早就得了风声为容涵备下了一条月华锦制的海棠红罗裙,繁花在重叠的裙摆之中锦簇生春,眉心点着五瓣花状的花钿,富华之中却又不失女儿家的青涩。
云宵好不容易替容沨绾好发髻,又细细挑选着合适的珠钗首饰往她头上带去,却见自己才带好左边的步摇,容沨伸手又把右边的簪子给取了。
云宵哭丧着脸哀求道:“我的好姑娘,外面马车都候着呢,可不是胡闹的时候,就忍忍,重是重了些,可若不戴,教人看咱们侯府的笑话,连老夫人那里也不好说。”
容沨啪地一下将簪子拍在妆奁上,又伸手揉着脖子闭了闭眼道:“去寻在濮州时,二舅母给的那套头面,今日要出风头的可不是咱们。”
此刻她心中莫名惴惴不安,这次宫宴想是风雨俱来,没表面上那么的平和。
马车上,容涵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