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多日请去了杜太医,也不知你母亲病情怎么样了?”
下首有世家夫人出声问道:“容四姑娘的母亲?可是濮州商户裴家之女,从前嫁入侯府让多少闺阁女子羡艳,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戚贵妃神色温和:“确实是。本宫也只是听闻,说是侯爷夫人生产之时难产,伤了身子,这才缠绵病榻多年。”
那世家夫人缓缓摇头,嘴角那一丝隐隐的笑意好似在说,裴氏就是个没福气的人,一个商户之女能成为侯爷夫人,也享不了富贵。
“那侯爷夫人只有四姑娘一个女儿定是爱惜至极,可惜容侯爷戎马半生,到现在却连一个继承侯府的孩子也没有,子嗣无继。”那人幽幽感叹道。
周遭的人并不接话,只是隔岸观火。
那世家夫人与戚家并无什么太多关系,倒是逢年过节前来宫中拜见,倒和戚贵妃能说上几句话,自以为得意却成了别人手中靶子使。
“四姑娘母亲即为正室也该为容家开枝散叶着想,别带着从前的小家子气闹性子才致使久病不愈。”
容沨眼眸一瞬冷了下来,眼底氤氲开的深色凝结成凌厉的寒冰:“夫人对我容侯府的事倒是好奇的很,知道那么清楚,教我以为你在我们家安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