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暗藏杀机,她与婢子说,就在这几日动手轻轻推上那么一下,让吴姨奶奶突然发动。”
“你倒是和你主子一样睚眦必报。”容沨意味不明道。
喜鹊兀自冷笑,双肩抖动:“吴姨奶奶既然对我不仁,我又何必讲求什么忠心。只是银杏确实无辜,婢子害人全因我自己私欲,不想牵累别人。”
容沨此刻支起手撑着额头,略微出神,却见离开的云宵又匆忙回来:“吴姨奶奶要生了。”
“怎么回事儿?”容沨奇道,连喜鹊也是一惊,她这里都还没有动手。
云宵眉眼微皱:“那丫头伤得太重,脸也被毁,手也因被碎瓷片伤到经脉也不能再做重活,只能送回家去。”
她偷偷看了眼,一个血人躺在床塌上,连半点儿生气都感觉不到,让人心中一寒,“但这样送出去也不好交代,只怕又要闹出容王府苛待下人的风波,老夫人这才动了气,将侧妃娘娘和吴姨奶奶都叫了去责骂了许久,吴姨奶奶顶嘴回了几句话,又气得老夫人砸了一个茶盏,像是吓到了她,侧妃娘娘赶忙就将人送去了吴姨奶奶自己的院子,这会儿稳婆估计都在看着呢。”
容沨细细盯着喜鹊,凌厉的目光似带着几分冷意:“我帮你减轻你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