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就是容郡主,容王爷也定是要找一位门当户对的。”
“女人而已,用些手段便能让她们死心塌地,杨兄何必志气短。”
印澧立在廊下听得几人说话越来越不堪入耳,眉头微微一皱,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微冷地瞥了几人一眼。
众人顿时喉咙一窒,纷纷站起身子拱手对印澧示礼,脸色有些难看的紧张,印澧此人年纪虽小可是却和印夫子一样为人古板,恪守礼制,最得先生喜爱,便在宫学中执掌奖罚一事。
心下一沉,也不知刚才说话被他听见没有。
印澧目光冷似寒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几位饱读圣贤书,该懂得非礼勿言,修身立家而后治天下,如何修身还请几位前去印夫子那儿悉心求教。”
印夫子是宫学夫子之首,为人性格不羁却又极重礼制,便是这宫学之所也不在盛京城内,而在郊外之处的不归山上,世家子弟女子与寒门子弟皆可入学,但凭一点靠自身学识应考入学。
却是三日之后,又是一年一度的应考时间,每年不归山宫学考试时间不定,不少世家更是一年到头都在忙着此事,就等应考之日,让自己子女一展才学,扬名盛京。
戚氏更是动了心思想让容涵能够入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