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主,公主又怎么会总是一人。”
怀鄞一手摸着自己的腰间的马鞭,挑眉道:“可惜她们都不是和本公主一母同胞,人心隔肚皮,何况还不是一个母妃生的,又怎么和她们说得上话。”
容涵张了张嘴,脸色微微涨红,怀鄞公主突然发难却是叫她有些难堪。
戚氏正要说话,却见怀鄞又道:“本公主倒是忘了,你也不是容王妃所出。”
容老夫人捻动着佛串:“府上虽然比不得皇宫内院却还是有几分别致之处,不如让沨儿带公主前去看看。”
怀鄞冷哼一声,抽出的马鞭在手中舞了一个花样,周遭的人微微往后倾了倾生怕这位公主一个不顺心就将鞭子打在自己脸上,她缓缓起身:“走吧。”
眼见着两人走远,容涵为默默地哭了起来。
容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好了,祖母知你心里委屈,怀鄞公主此人跋扈你日后躲着些便是。”
容涵用着绢帕轻轻地擦了擦眼泪:“孙女知晓。”
戚氏眉眼似有阴郁,声音柔和:“公主是天家之女,可也不会无端发难于涵儿,想来是贵妃生辰宴那日不知哪里得罪了她。郡主与公主交好,倒是还望她替她妹妹担待几句。”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