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细致地对照了起来,忽地在看向一处时,眼眸一顿,又缓缓放下摹本,偏头笑笑问道:“孟姐姐画完了也不与前人临摹山海图对照看看,也怕手一抖万一出错了。”
孟宜龄抽出发上玉簪,青丝散落映着俏脸越发白净:“不必,我八岁便开始学着临摹山海图,从前两三月也不见能画出一幅,而如今山海图已然在我心中,却是不用在对照的。”
时至今日,不归山考学。
戚簌簌眼眸微抬,瞧了眼身旁的孟宜龄,又幽幽地收回目光定定看在自己落笔的地方。
孟宜龄从一开始你就错了,我戚簌簌会让输得很难看的。
时辰刚到,孟宜龄与戚簌簌几乎同时停笔,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
印夫人与几位夫子走下席位,环绕着两人的画作,眉眼之中尽有赞赏之意,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戚簌簌的画功比之孟宜龄竟然不相上下。
周围议论之声不觉,皆是为孟宜龄惋惜。
有人更笑:“孟姑娘名声尽毁,想借不归山考学机会拜入印夫人门下,可笑是不自量力,选了画这山海图。”
怀鄞马鞭一挥,眼眸一横,扫了周围冷言冷语的几人:“闭嘴。你们若是有人家本事,再来这儿议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