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恨。
可这一世,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一颗心遗落在了谢予身上,从此就再也要不回来了,她痛,她难受,可她也执着地守着这一份真情。
云宵见容沨拿起一把剪刀,心下一个激灵:“姑娘?!”
却见着容沨手指绕了绕自己的一缕青丝,刀口张开,咔擦一下将那缕给剪下,落在自己的掌心。
“去将我那个绣着鲤鱼的那个秀囊拿过来。”
云宵递上。
容沨打开秀囊,里面安然放着一小缕头发,被她用红绳系着。
她拿了出来,将它与自己的头发合在一起,手指微动将它打成了一个同心结,又放回在了秀囊中。
“已经忘不掉,也放不下了。谢予就是我的劫,到死我也要将他放在心里。”
晚间,睡觉时,容沨将秀囊放在自己的枕头下,一手摸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然入睡。
山上夜风猎猎,一扇没有关紧的窗户忽地推开,守在外面的云宵和碧花已然酣睡都没有察觉此动静。
容沨垂下的床帘前,忽然立了一个修长挺直的身影,来人微微抬手撩开帘子,在容沨床沿边坐下。
容沨似察觉到一丝动静,在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