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有违礼制之事,更不该去碰一个你不该碰的人。”
“不该碰的人。”谢予兀自轻笑出声,眼底的死寂之色越发凝重,“本君倒是觉得印小公子对此人上心得很,你就不怕惹怒本君给印家招来麻烦,印夫子虽桃李天下,可也架不住本君在陛下身边一言,让整个不归山化为乌有。”
印澧道:“印家问心无愧,整个不归山上下全是晋朝栋梁之材,伤之国本的事陛下绝对不会轻信谗言。”
谢予淡淡瞥了眼身前的人,缓缓转身:“谗言?你是说本君是佞臣。胆子可真大。”
他忽地一伸手,抽出应书提着的冷剑,寒光掠过印澧面孔,冷剑一瞬架在他的劲脖上,只需谢予稍稍一动便能割掉印澧的一层皮肉。
廊下一阵寂静,两相对峙,却是印澧无一丝退让之心,他身子站得挺直如同亭亭绿竹,檐下灯笼晕出几分浅浅的光芒落在几人身上,柔和了谢予露出一丝的杀意。
谢予又缓缓收回冷剑,心下冷笑:“你知道了。”
云里雾里的一句话让身旁的应书有些不懂,可印澧清冷的面孔却是稍稍一变。
谢予哈了一声,挑起丹凤眼眸:“你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世,为何不回容王府?”
印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