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萧继面色笑意略微发沉,弯起的眸子含着几分危险凝视着眼前的少年,他手指微动像是在克制杀意。
印澧双手抬起对着萧继行了一礼,重复方才说的话:“家父让澧转告,见与不见都不重要,还请三皇子慎言慎行,不归山乃求学之地,不应将朝廷纷争牵扯到此地,望请三皇子自行离去。”
萧继笑意越深,一手不由转动起手上扳指,指腹摩擦着扳指上的纹路:“本皇子不懂印夫子是何意思。既然不归山乃求学之地,那就不该拒绝求学之人,本皇子不知印夫子在哪里听得谣言误会了本皇子。”
他话语一顿,语气之中流露出一丝杀气:“可就让本皇子这样离去,岂不是太过看不起我萧继。如今前来不归山考学之人不绝,印夫子门下弟子也是遍布朝野,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萧继不断施压威胁,但印澧依旧神色如常,眼角微微一挑似有些不屑,淡声道:“不归山接纳一切求学之人。三皇子既有向学之心那是最好不过,澧也望一切都误会。”
印澧垂下手,缓缓抬起头,眼眸似寒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主宰这片王土的还是当今陛下。”
“呵——”萧继忽地冷笑一声,眉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