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心疼的。”
看见一声小姐,唤回面前人的思绪,心下不禁又多了些伤心:都这么久了,二哥为何还是放不下?转念一思:罢了,二哥的是心病,心病仍是要心药医,急不得的。突然想起自己的脸上似乎是有泪水刚想擦拭。一双手却比她更快。拿着手帕,为她擦去了所有的眼泪。她就知道,二哥仍是将自己当做亲妹妹的,只不过是嘴上硬不愿承认罢了。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下人’哪?思及此处,满心苦楚如今竟是一点也无,只有看着亲人归来的喜悦。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手也开始‘说’:“二哥怎么这样?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妹妹准备一下。”言毕,不避讳的把自家二哥拉到床边,径自坐下,也硬是把月无双也拽着坐下。这样子的月无瑕,只怕是月无缺也不曾见过,或许在月无缺面前,更多的是尊敬与约束,但要是论及关系最好,还是要数这个安静温和的二哥月无双。虽说表面上小姐小姐的叫着,但心里的关心绝不少一分。因此,在他面前,月无瑕倒也难得露出一些小孩子心性。月无双倒也习惯了如此,笑着坐下:“今天刚回来,怎么敢打扰小姐?”看到此处,顽皮心性又起,故作伤心之态。轻咬嘴唇,眼若流水,似是随时会流出泪来,手上也不忘埋怨:“二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