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怒火若能换的南宫玉霖想通自是值得的。
不着痕迹的点了下头,回头看南宫玉霖却依旧觉得恨铁不成钢:旁的人家兄弟相争,生怕落了下风。
这个倒好这么多人扶持,却是半点不见成长。越看越生气,不情不愿的敷衍行礼,踏步而去。
鲁流凌向后躲了躲,生怕被那青丝伤及池鱼。又看南宫玉霖,却见双眸低垂一派丧气模样。
“你明知道她的性子?何苦招她?”南宫玉霖恹恹的抬头看他,却也不回答。
鲁流凌叹了口气,向前几步搭上南宫玉霖的肩膀:“玉霖,你可还认我这个兄弟?”
“这是自然。”南宫玉霖立马回答生怕晚了片刻鲁流凌会有所误会。雀舞镜渺是女子自然不好太过亲近,纪桓又太小还要他来照看。
故而自幼关系最好的除了兄长,自然也只有这位鲁大哥了。可惜这也是个极重礼法的,无人时都不敢僭越半分以主仆相称。
这一声‘玉霖’要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也是极其难得的了。
“既如此,有什么心事你不妨直言,我虽代替不了家主,可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般模样。你既然已经开始行家主权,为何不愿任家主名?”南宫玉霖沉默许久,鲁流凌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