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心险恶,我怕他承受不住。”听得此言雀舞不禁冷哼一声:“这般就承受不住,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家主未免照顾太过,这般人如何值得托付?”谁知南宫余恨也不生气,挑眉一笑:“好似当年护他护的最过的是你吧,二妹?”雀舞一噎不知如何回答,干脆抱臂扭脸说道:“家主玩笑了,我们四兄妹是自己论的,我却不知什么时候带了家主。”南宫余恨无奈:“原本好好的六人结义,流凌偏说什么尊卑有别硬生生把我兄弟二人踢了出去,真是迂腐,如今再论起来倒觉得我与玉霖仿佛夹在缝中一般。”雀舞一哼:“若真论起来,二少爷才是在缝里的那个,您可是排在头一个。不过说起迂腐,鲁哥倒是当真迂腐,鲁叔属意巧心他连话都不说便去讨好人家了,却是愚昧至极。”雀舞一时说的兴起便都说了出来,南宫余恨倒是头一次听说,一半惊讶一半调侃问道:“鲁叔属意巧心,二妹你何以如此高兴?”雀舞一时语噎,复又想起来鲁管家都看出来自己心思如何,南宫余恨如何看不出来,因而也不矫情直接说道:“家主有何必假装?不过比起鲁哥之事,表小姐才是更值得关心,适才回来你可知她探问什么?”南宫余恨猛然想起,说道:“不提真要忘了,表姐询问玄霜为何?”雀舞也回想起来说着:“虽说调笑着她,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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